乌克兰前线最近传来一条让人毛骨悚然的消息：俄罗斯正在从伊拉克、叙利亚、阿富汗、也门等国大量招募战斗人员，开出每月 3000 到 8000 美元的“工资”，并承诺表现好可以获发俄罗斯护照，唯一条件是——到乌克兰为俄军作战。

换句话说，俄罗斯把那些在多年内战中见过血、习惯暴力的中东退伍或极端组织成员，集中运往乌克兰，用来填补兵力空缺。乌克兰情报率先披露此事，随后西方媒体跟进，网上陆续出现照片、通话记录、转账截图等多种证据。但官方回应却只是简单否认，几乎没人再当真。最先曝光的影像中，一群说阿拉伯语的壯汉穿着崭新的、标签还没撕掉的俄军迷彩服，在莫斯科附近的训练场学习操控无人机。视频里教官用蹩脚的英语发号施令，那些人反而笑得像去旅游一样。虽然上传视频的本地账号很快被封，但片段已被乌克兰方面保存并加字幕，迅速被全球记者看到。有人认出视频中至少两个人曾在摩苏尔出现过，当时他们举着极端组织的黑旗，如今胳膊上换成了俄军的 “Z” 标志——换了外衣，骨子里没变。

俄军人手不足是公开的事实。前线伤亡巨大，据报道有成百上千万计或更多人员受损失，还有大量“失踪”人员——很多情况很可能是尸体无法辨认。小城比尔斯科的官方数据指出，已有 188 人死于乌克兰战场。这个数字看起来不多，但该城常住人口仅约两万，街上已经几乎看不到年轻男性。圣彼得堡甚至启动了建设全欧洲最大火葬场的项目：计划装 20 台焚化炉，每天可以处理 240 具遗体，预算高达数亿卢布，宣传语直白地强调“现代化、高效率，符合军需”——听起来像工业化处理牺牲者的说明。

当本国征兵难以维持时，克里姆林宫把目光投向国外：早先有朝鲜提供弹药与人员，古巴也有部队在乌东地区挖掘战壕，如今目标转向中东“志愿兵”。据说招募并不复杂：以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为中介，在巴格达、大马士革、萨那的清真寺发布招聘信息，用“俄罗斯工作、包吃住、美元薪资、表现好给护照”来诱导。面试常在伊朗领事馆后院进行：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一名伊朗人员和一名俄罗斯人员坐在桌边，桌子下面甚至藏着一把 AK 步枪——应聘者必须在 30 秒内拆装武器，合格就能当场签合同。通过面试的人先被送往大马士革或德黑兰，再搭军机经中亚转运到俄罗斯罗斯托夫，那里早已备好军服和武器，尺码齐全；经过约两周基础训练后，他们就被直接送上前线。

乌克兰士兵对这些新对手有直观体会：在顿涅茨克北部，乌军第 79 旅的一支无人机小组多次遇到“奇怪的敌人”——对方也用大疆无人机，但飞行高度极低，贴地仅约 3 米冲撞目标，显得完全不怕死。缴获的残骸显示，遥控菜单是阿拉伯语，电池上贴着也门商铺的标签。乌军班长阿列克谢形容，这种打法很像极端分子的自杀式袭击——把无人机当做会飞的火箭筒。夜间，前线偶尔还能听到阿拉伯语歌曲混着车臣口音传来，像是一支“宗教联军”。西方智库估计，目前这些中东雇佣兵在俄方阵营里可能有 1000 至 5000 人，虽然数量不算巨大，但他们往往经验丰富、在内战中磨练过，一人能带动多名未受训练的战斗员，战斗力被放大数倍。更令人担忧的是，社交媒体上出现的图片显示，有这些雇佣兵捆绑乌军战俘、比出割喉手势，身边还悬挂极端组织旗帜——他们对国际法的无视，会在心理上对乌军产生巨大压力，一旦士气崩溃，整条防线都有被撕裂的风险。

普京在 73 岁生日那天，俄方宣布又夺取了八个村庄，镜头里他与将领举杯说“主动权在我们手中”。但同一天，中东雇佣兵的一个先头营在扎波罗热被乌军炮火包围，约 40 人阵亡，其中一半甚至还没有被取俄语名字，身份栏里只写着“中东”。俄国防部将这些遗体运往新建的火葬场处理，不通知家属，骨灰统一撒入顿河——既省钱又省事，连正式阵亡通知都省了。对此，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夜间演讲中愤怒抨击，称这是对文明世界的侮辱。基辅已把证据提交联合国，要求将“招募恐怖组织成员”的行为写入对俄制裁草案，欧美代表虽表示支持，但投票和行动一再拖延——冬季临近，欧洲国家还在为天然气与能源问题做预算考量。前线乌军自嘲：“我们替欧洲挡子弹，欧洲替俄罗斯算账单。”

前线平民是最倒霉的群体。赫尔松一位老太太向志愿者讲述，村里出现了黑头发的外国兵，逐户抢走家电，语言不通就直接开枪恐吓，结果她的老伴因心脏病发作当场去世。她说：“当年德国人来时，至少会留下一点面包，现在这些人连鸡都抱走。”这段老人讲述的视频在网上传播后短短三天点击破千万，西方网友在评论里喊“阻止他们”，但除了键盘声没有实质变化。

俄罗斯国内也有人反对。莫斯科一名退役上校在电台质问：“我们到底在和谁打？如果牺牲的只是外来的野蛮人或伊拉克人，这样的胜利能算是俄罗斯的胜利吗？”该节目随即被中断，主持人第二天称遇到“技术故障”。独立媒体统计显示，今年因“诋毁军队”被捕的人已超过数千，监狱人满为患，许多人被罚去前线挖壕沟，恰好填补了新一波兵力缺口——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乌克兰情报还透露，伊朗与俄罗斯正在商谈更大规模的“人员订单”，目标是筹集 2 万名中东“志愿兵”，以备明年春季可能发动的大规模攻势。这个数字听起来惊人，但回想一年前，谁又能想到朝鲜士兵会出现在库尔斯克？如今他们就在那儿挖三米深的防冻战壕，夜里裹着毛毯，看着中国产便携电视上循环播放的阿拉伯语教学片，字幕第一行写着“俄语入门”。现实的荒诞，往往比电影更离谱。

前线乌军给这些新对手起了个外号——“沙漠僵尸”。他们皮肤黝黑，冲锋时像一群活死人：倒下一批，又来一批。无人机操作员尤里回忆，他击落的第三架“穿越机”里，驾驶员怀里揣着一张纸条，上面用阿拉伯语写着“为了莫斯科的兄弟”。尤里看完只能苦笑：“莫斯科谁认识他？他死了，连个坟墓都没有。”他把那张纸条塞进弹药箱，说等打赢了，要把它钉在纪念碑上，让后来的人看到这场战争到底荒唐到了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