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书丨《鲜血、火焰与黄金:伊丽莎白一世vs.凯瑟琳·德·美第奇》:亦敌亦友,掌权欧洲
创始人
2025-07-15 18: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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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朋友们

我们之间,就差一个置顶星标

这是一个关于两位杰出梦想家的故事,一个由鲜血、火焰与黄金书写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无休止的算计、爱与竞争,关于战争与智慧,关于男性世界中女性权力的故事。

本书获《史密森尼》年度十大最佳历史书籍、《今日历史》年度书籍。

《鲜血、火焰与黄金:

伊丽莎白一世vs.凯瑟琳·德·美第奇》

[英]埃丝特尔·帕朗克 著

叶璐 译

定价:88元

上海人民出版社 | 2025年5月

(购买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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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伊丽莎白一世与凯瑟琳·德·美第奇是两位统治16世纪欧洲的女人,一位是独自统治她的王国的童贞女王,另一位是利用她的子女来塑造欧洲王朝的幕后领袖,人们写过很多有关这两位标志性女性的事情,却无人提及她们之间的复杂关系:那是改变了欧洲面貌的三十年的友谊、竞争与冲突。

基于两位女王的私人信件以及全新的研究,埃丝特尔·帕朗克为她们的传奇王国提供了新视野,拥有成熟执政能力和高超外交技巧的两位女性,时而亲密无间,时而敌对相向,在竭力维护欧洲岌岌可危的和平的同时,不放弃争夺各自国家和信仰的每一分权力。它以一种新的方式看待这两位历史上最具影响力的女性,看她们如何深刻地影响了彼此,一如她们对历史进程产生的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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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埃丝特尔·帕朗克,伦敦东北大学(伦敦校区)历史学助理教授。她曾参与几部国际历史电视纪录片的制作,包括英国广播电视台二台的《博林家:一个丑闻家族》(2021年8月播出),在其中分享了对亨利八世统治下的英法关系的看法。她还参与制作了《历史的秘密》(法国二台/法国三台),以及历史播客节目《历史重击:不只是都铎》《闲话都铎王朝》。她发表过大量有关都铎王朝与瓦卢瓦王朝的文章,出版著作《瓦卢瓦王朝眼中的英国伊丽莎白一世》(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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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简介

叶璐,南京晓庄学院历史学(师范)专业讲师,南京大学历史学博士。主要研究领域为英国经济社会史,著有《欧洲文明进程:贫困与社会保障卷》(合著),《绅士与淑女:西方社会的待人接物之道》(合著),在《历史教学问题》《英国研究》《中国国家历史》等刊物发表多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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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言  缔造和平的艺术

第一部分 女王的诞生(1533—1558年)

第一章 爱与丑闻(1533—1536年)

第二章 宫廷阴影之下(1537—1546年)

第三章 狼与母狼的宫廷(1547—1553年)

第四章 夺取权力(1553—1558年)

第二部分 荆棘与火之王冠(1558—1564年)

第五章 当死亡带来荣耀(1558—1559年)

第六章 为和平而战(1559—1560年)

第七章 无名之王:处女、“女执政”与遗孀(1561年)

第八章 谎言游戏(1562—1564年)

第三部分 母亲们最清楚(1564—1584年)

第九章 查理:男孩国王(1564—1569年)

第十章 亨利:阴影之下(1570—1571年)

第十一章 眼泪与怒火:弗朗索瓦,伊丽莎白的“法国佬”(1572—1578年)

第十二章 最后的结婚机会与丧子之母(1579—1584年)

第四部分 女王战士(1585—1589年)

第十三章 新教斗士与天主教之锤(1585年)

第十四章 玫瑰与蓟(1586年)

第十五章 必有一亡(1586年11月—1587年3月)

第十六章 尾声(1587年4月—1589年8月)

终曲 红桃女王与黑桃女王:传说背后的女人

后记

注释

5

名家推荐

充满外交与宫廷生活的诱人细节,帕朗克不仅成功地将历史带入生活,也赋予了这两位杰出女性和敌对女王以丰满血肉。

——英国作家凯特·莫斯(Kate Mosse)

对两位欧洲最杰出统治者的巧妙入时的描绘,对女性权力的引人注目的概述,最罕见的是,这是一部关于都铎时期的真正原创性著作。

——英国著名作家、历史学家杰西·蔡尔兹

(Jessie Childs)

历史学家帕朗克利用她们的私人信件为这些著名女性绘制肖像。历史爱好者必读之作。

——《城镇与乡村杂志》

(Town and Country Magazine)

帕朗克巧妙地展示了女性统治者与臣民、顾问和彼此之间的关系。

——《史密森尼》

(Smithsonian Magazine)

为我们理解都铎王朝时期的英国以及文艺复兴时期的法国补上了缺失的部分。

——英国历史学家苏珊娜·利普斯科姆

(Suzannah Lipscomb)

对欧洲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两位女性的绝佳描绘。

——英国历史学家特蕾西·伯尔曼

(Tracy Borman)

精彩书摘

由于法国的局势尚未稳定,凯瑟琳决心与伊丽莎白维持友好关系。毕竟,先前使两国产生分歧的争端让双方都受制于其他敌人——尤其是西班牙。凯瑟琳相信,王室联姻是确保他们联合的最好办法。

早在1564年1月,凯瑟琳就代表她13岁的儿子追求伊丽莎白。查理弱不禁风,但也是个英俊的小伙儿,他有一头暗金色的头发和榛子般的眼睛。凯瑟琳相信,只要有人能代表查理提出合适的理由,他和伊丽莎白就有机会走到一起。保罗·德·富瓦在这桩任务上收到了详细指示:他要向伊丽莎白转达求婚提议。

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季午后,德·富瓦获准觐见伊丽莎白,他自然没有浪费任何时间以博得女王的好感。“您一定得知道,法国的统治者是多么欣赏您的伟大。”他说得斩钉截铁。

伊丽莎白欣然接受,但她可不是傻瓜;她知道随奉承而来的,往往是令人着恼的请求,毫无疑问,这次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因此她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谨慎回复道:“我很高兴地发现,我和您的主人是相互喜欢的。”随后,她忽然转移了话题,希望能避开德·富瓦这句恭维背后的真实意图。

“跟我说说今年早些时候,法国国王、国王母后与西班牙王后伊丽莎白在法西边境会面的情况吧。”

还没等法国大使来得及回答,伊丽莎白继续说道:“国王母后看到她的孩子们被选为基督教王国中至高荣耀的统治者——一个是法国国王,一个是西班牙王后,她一定为上帝赐予她的伟大恩典而感到高兴。”

这一回,保罗·德·富瓦抓准时机打断了女王的话。“如果我们能看到国王身边有一位像您这样伟大、贤明的王后陪伴,国王母后的恩典就又增加了。就连塞西尔先生都和我谈过,他认为这是一桩合适的婚事。”

忽然之间,德·富瓦请求会面的真实动机一目了然。

“亲爱的大使,但您是知道的,”伊丽莎白说道,不动声色地截断了他的话茬,“塞西尔也写明了这桩婚事可能会给我的王位带来一些麻烦。我现在不想详谈,因为这些都是借口,但有一点我认为是中肯的。”

“陛下,是哪一点呢?”德·富瓦小心翼翼地问道。

“年龄差距。”伊丽莎白直言。

她看也没看大使涨红了的脸,随即结束了这场谈话。毕竟,如果她真的考虑接受求婚,她希望这种结合是长久的。

于是第一轮求婚就这样失败了,但是在海峡对面,凯瑟琳并没有为此心灰意冷。她相信不出几年,查理肯定会成长为一个强壮的男人——从而成为一个更好的追求者。

*

凯瑟琳不是一个轻易言败的女人,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继续在与伊丽莎白的通信中展开追求,充分发挥她善于恭维的天赋。

“我最渴望之事莫过于加强我们的联盟,如果我的某个孩子能把我深爱的妹妹变成一位可爱的女儿,为我们国家带来巨大的荣耀、财富和伟大,这将是我最大的荣幸。”

她认为这样的联合还有其他好处:“我们两国如此毗邻,从一国到另一国只需要三个小时。”凯瑟琳想着,这是一个人所能想到的最完美、最般配的联姻。

凯瑟琳强调,尽管她的儿子是一位伟大的国王,但在联姻达成之前,他还是会接受亲自见面的邀请——这是伊丽莎白对所有求婚者提出的要求。

凯瑟琳·德·美第奇肖像,作者不详,现收藏于圣彼得堡的国立冬宫博物馆。

1561年,瑞典的埃里克十四世差点儿要去英国宫廷拜访伊丽莎白,但一场暴风雨阻碍了他的行程。事实上,伊丽莎白对此感到如释重负。接下来,另一位追求者——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费迪南之子查理大公,也考虑接受女王的要求。然而,他们存在宗教信仰方面的差异。查理是天主教徒,他表示除非允许他私下举行弥撒仪式,否则就拒绝前往英国,这再次使谈判陷入僵局。伊丽莎白态度坚决:她不愿嫁给一个只能在肖像画上看到的男人。

过了一段时间,当保罗·德·富瓦正式重启查理与伊丽莎白之间的联姻谈判时,他交给女王两封信件:一封是查理的亲笔信,另一封来自凯瑟琳。他们都表达了同伊丽莎白“缔结王室联姻的渴望”。

英国女王在阅读他们的来信时,脸红了“好几次”,她似乎真的感到受宠若惊,连她的眼睛都难掩笑意,甚至略有些难为情。不同寻常地,女王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的主人们给了我极大的荣幸。”她停顿了一下,没有直视保罗·德·富瓦的眼睛,随后——她终于抬起头,喃喃说道:“我配不上这样的荣誉。”不过,她又清了清嗓子,用更大的声音坚称:“我这一生都将继续回报你们主人的爱,如同我生来就是法国国王母后的女儿一般。”

伊丽莎白也知道如何奉承凯瑟琳——包括如何回应这场求爱的游戏。凯瑟琳对她扭捏作态的拒绝感到相当惊讶,或许她不曾料想,伊丽莎白和她一样精通措辞的艺术。

保罗·德·富瓦思考着她的话,正准备作出回应,这时女王打断了他。

“要是上帝高兴,让我再年轻十岁,这桩婚事就能实现了,”她顿了一下,“但我认为国王母后和国王误解了我的年龄,他们终究会对我感到不满,尤其考虑到国王还非常年轻,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又老又没有魅力,渐渐被他疏远,就像我的姐姐——先女王那样被西班牙国王冷落。”

这场会面就此结束,法国又失败了。此外,伊丽莎白提到自己的年龄和外表问题,这很可能只是一个想让对方加倍使劲儿的策略。伊丽莎白一直非常在意她的外表,尤其当她在1562年感染天花还留下了疤痕之后——现在她刚三十出头,女王对自己的魅力和吸引异性关注的能力很有信心。

*

虽然双方的年龄差距显然是一个障碍,但凯瑟琳决心继续向伊丽莎白施压;她命保罗·德·富瓦调查伊丽莎白的臣民及其枢密院大臣对联姻的看法。他们肯定会同意这样一桩显赫的婚事吧?凯瑟琳很快就失望了。德·富瓦表示情况刚好相反,“英国贵族担心国王的强大会给这个王国带来奴役与压迫的危险”。

得不到英国贵族的支持,凯瑟琳发现自己缺少继续追求下去的依据。然而,当她得知伊丽莎白“已经多次声明她不会嫁给本王国的人”时,她松了一口气。换句话说,凯瑟琳的儿子仍有机会令都铎女王回心转意。

经过深思熟虑,凯瑟琳提出了她希望是迄今为止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她知道伊丽莎白不可能忽视这一点。“告诉女王,我的好姐妹,她必须明白,如果她不能生下自己的继承人以确保王朝延续,她的王国就会陷入巨大的危险,这件事对王国的共同利益与和平至关重要。”

她甚至进一步调侃了伊丽莎白的骄傲:“提醒她,要是没有一个强大的联盟——譬如我儿子查理所能提供的,她的表亲玛丽轻而易举就能夺取英国女王的头衔。”

毫无疑问,尽管伊丽莎白在婚姻问题上一再拒绝,但她绝不允许国家安全因此受到威胁。事实上,凯瑟琳知道伊丽莎白将玛丽视作威胁,尤其是当玛丽嫁给了天主教徒达恩利勋爵亨利·斯图亚特——他的母亲是英王亨利七世的孙女,玛格丽特·都铎的女儿玛格丽特·道格拉斯夫人,凯瑟琳毫不犹豫地利用了这一点。玛丽与达恩利勋爵的联姻进一步挑战了伊丽莎白王位的合法性,凯瑟琳对此洞若观火。

不过这一计策并未奏效。伊丽莎白不为所动。她当然希望能够得到查理与凯瑟琳的支持,希望他们最终不会“把苏格兰女王的事业看得比她的更重要”。

凯瑟琳没有作出明确回应,宁愿保持模棱两可的态度。她相信这是一种更有效的策略,能让伊丽莎白知道,选择查理做她的丈夫,联合两个王国将是巩固她女王地位唯一办法。凯瑟琳声称她“不想偏袒任何一方”,这回她是认真的。她无意卷入玛丽最近的婚姻纷争,但她精明地利用了玛丽与亨利的婚姻来说服伊丽莎白与法国结盟。

然而,玛丽与英国天主教徒亨利·达恩利的联姻制造了许多麻烦,这不仅是针对伊丽莎白而言,也包括玛丽同父异母的兄弟,马里伯爵詹姆斯·斯图亚特,他被这场天主教徒的联姻激怒了。8月中旬,以詹姆斯为首的叛乱在苏格兰酝酿成势。统治他们王国的是一对天主教夫妇,这令他们怒不可遏,无法接受。有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女人独揽大权已经够糟糕的了,而现在国王与女王的信仰都异于苏格兰教会?这是忍无可忍的。

反叛者向英国王室寻求支持——后者确实以资金援助的方式秘密提供了支持,但终究不够。

马里伯爵表达了感激之情,但仍索要更多支持。“陛下,我全心全意地感激您一直以来对我和我朋友们的慷慨与恩惠。我们希望可以继续仰赖您的支持。”

伊丽莎白愿意继续提供援助,但也并非不计代价。毕竟,她不能让这件事彻底危及她与苏格兰和法国王室的关系,她对叛军的支持必须保密。

结果,英格兰提供了更多的资金援助,但没有向苏格兰派兵。这么做会有极高的风险引起更大纷争。纵然在伊丽莎白看来,玛丽未经王室同意就与一名英国臣民、王室近亲结婚,这种做法已经背叛了她,但她也不会为此公开宣战。

对玛丽来说,这从来就不是信任或背叛的问题,而是自由的问题。没有人能对她应该或不应该嫁给谁指手画脚——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她的英国表亲(伊丽莎白)也是这么想的。也许,伊丽莎白能够理解这一点;然而,容忍这一情形就会对她的统治地位造成威胁。玛丽对此感到愤怒。

约翰·托姆沃思是伊丽莎白枢密院里的一位绅士,他曾被短期派驻苏格兰宫廷,做了一段时间的特使。在他与玛丽的某次会面中,玛丽沮丧地喊道:“王公贵族们直接听命于上帝,他们的所作所为不需要向其他任何人交代!”

但对伊丽莎白而言,这个说法站不住脚。毕竟,玛丽选择嫁给一位英格兰臣民,这人必须首先获得王室批准,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为了惩罚达恩利和玛丽的冒犯之举,伊丽莎白下令拘捕了达恩利的母亲——伦诺克斯伯爵夫人玛格丽特·道格拉斯,她被收押在伦敦塔。如果他们不听话,那么其他人就要承受女王的盛怒。

法国的外交官与特使们——包括吉斯家族与玛丽的狂热支持者,米歇尔·德·卡斯泰尔诺,恳求伊丽莎白释放伯爵夫人。英格兰女王继续拒绝这类请求,她一直关押着伯爵夫人,直到1567年发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悲剧事件。

仲秋时节,叛乱遭到镇压,马里伯爵逃往英格兰。尽管伊丽莎白公开谴责了他的叛乱之举,但还是在英格兰北部为他提供了庇护。

但即便马里伯爵离开了,玛丽和达恩利还是要继续面对王国内部的纷争。这不仅是因为有人担心苏格兰的新教改革毁于一旦,还掺杂着不同氏族之间的宿怨。此时玛丽怀上了她的长子詹姆斯并于1566年6月19日生下了这个孩子,而苏格兰的局势不断恶化,各方矛盾逐步发酵。玛丽失去了一些贵族的支持,达恩利也最终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这个男人有暴力与虐待倾向,还酗酒,玛丽越来越感到孤立无援。也许伊丽莎白察觉到了这是一桩糟糕的婚姻:她本人当然继续宣称自己不打算结婚。

1566年11月,在收到各种关于结婚,或至少明确王位继承问题的请求之后,伊丽莎白就此事向议会发表讲话。她再也不能回避这个话题了,但她必须确保一切按她的条件进行。

“难道我不是出生在这个王国吗?”伊利莎白面对眼前的男人们,激动地问道,“难道我的父母出生于某个外国吗?难道我有任何理由不仔细看顾这个国家吗?这不是我的王国吗?我欺压过谁吗?我使不义之人发达了吗?”

“我不需要多说什么,”她继续说道,“我的行动将会为我作证。”

伊丽莎白一世的筛子肖像,由小昆汀·马赛斯(Quinten Metsys I)绘制于1583年。现收藏于锡耶纳的博恩斯吉诺里宫国家美术馆。

作为一名单身女性,她站在上、下院代表的面前,生动地表达了她对受人摆布的厌恶,“你们请愿的第二条内容是要对王位继承进行限制,其中竟然没有提到我的安全,只考虑了你们自己的”。她顿了一下,然后严厉地盯着他们:“多奇怪啊,竟然用脚指挥头。”

房间里的人都震惊了。男人们不仅遭到了女王的训斥,还被形容为“脚”,这通常是针对女性——所谓次等性别的侮辱。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在婚姻问题上步步紧逼。

这一回,伊丽莎白毫不留情,因为她已经忍受了八年的反复盘问。她一如既往地决心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有些人称之为优柔寡断,但也许这纯粹是意志力使然。这么多年以来,她作为一名年轻女性受制于别人心血来潮的支配,现在她希望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

1567年1月2日,伊丽莎白回到议会,重申了自己的权威。“谁会蠢到怀疑一位统领全体的君王,竟然不能在脚要滑倒的时候,命令它们不要走偏?”她大声质问道。

如果议员不喜欢她在11月发表的演讲,那么他们肯定会更讨厌这一次。

“不管我有生之年是否还会看到这样的集会,也不管是什么人,你们要小心别去试探君王的耐心,正如你们现在对我所做的。现在散会吧,尽管如此,我还是可以保证让你们在王公的恩宠下离开。”

说完这些,她转向掌玺大臣尼古拉斯·培根爵士说道:“阁下,您就按我说的去做。”

他向女王鞠了一躬,大声说道:“女王陛下已经批准解散本届议会,现在每个人都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议会解散了,伊丽莎白无须再服从除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的意愿。显而易见,女王对结婚的念头毫无兴趣,至少当下如此,其他人更别想强迫她这么做。

*本文节选自《鲜血、火焰与黄金:伊丽莎白一世vs.凯瑟琳·德·美第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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