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6 月 26 日

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00 年。/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 维基共享资源

一类跨越吸收和戏剧性两极的图像。

介绍

平静的场面从繁忙的准备中浮现出来。有消息说，一位在价格实惠的明信片大小的纸上拍摄肖像的旅行摄影师正在访问这座城市。他的顾客们按照通常的仪式进行：仔细挑选他们的衣服，仔细研究公布的价格，在展览会场的帐篷外长时间等待，然后轻柔地安排四肢、头发和态度。保姆和摄影师讨论道具。一个人应该拿什么看起来严肃或诱人？什么物体可以在视觉上将一对夫妇融合成恋人，将个人融合成一个家庭？在 20 世纪初，拍摄对象经常选择书籍。

阅读需要多种姿势。阅读表演，也许更多。这些肖像明信片描绘了读者在酒吧里弯腰看书，斜靠在医院的病床上，僵硬地坐在前廊上。有团体在休息室里分享一份报纸，还有年轻人在野餐毯上拿着被忽视的书。一些肖像画表明读者全神贯注，而另一些肖像则描绘了坐着的人无力地拿着书，就像一个不需要的包裹。

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11-18 年。/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 维基共享资源

在上面的明信片中，一对引人注目的年轻男子穿着草编圆顶礼帽和开领衬衫，拿着文字，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头;仔细检查会发现其中一本是摄影手册。也许这是工作室助理塞到那个男人手里的道具，然后被遗忘或忽视了。即便如此，这些文字还是使构图更加清晰，将场景的元素——他们的头和手——与摄影师和相机的想象位置联系起来。事实上，在一些照片中，书籍充当了额外的角色，使这些肖像成为卡琳·利陶（Karin Littau）所说的两个身体之间积极关系的“双重肖像”，“一个由纸和墨水制成，另一个由血肉制成”。1

文本暴露狂的野火

左：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署名“Paul J. Perkins”，由一位不知名的人签名，约 1925 年;另一张帕金斯 的肖像似乎是几年前在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拍摄的，可追溯到 1922 年。中图：肖像明信片，约 1907-14 年，几十年后的 1983 年 3 月 31 日，在北卡罗来纳州落基山盖上邮戳。“杜鲁门”在宾夕法尼亚州斯特劳兹堡写给罗恩·麦金太尔夫妇的铭文开头写道：“嗨！你认识这个人吗？右图：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18-30 年。/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明信片于 1860 年代首次获得美国邮政局的授权。最早的明信片也被称为“私人邮寄卡”，没有图像，只有一面是信息，另一面是地址。在 19 世纪后期，明信片仍然很新，以至于它们都包含如何使用它们的说明。其中一封写道：“如果这张卡，你会通过邮件发送。贴上 2c 邮票，在这里，没有失败。一些早期的例子印有广告，描述了新媒体的优势：

这张明信片提供了很棒的寄送便利消息或用于快速通信。

它的价格只有纸张和信封的一半左右。

它已准备好立即发送。

这是一种方便的订购商品模式。

它对 旅行者很有价值，可以方便地进行通信。 阿拉伯数字

其他明信片则更加独特和幽默。在英国，有记录的最古老的明信片漫画是一群邮政工人聚集在一个巫术墨水瓶周围，艺术家将墨水瓶邮寄给自己，毫无疑问，目标受众不是收件人，而是信息将通过其手中传递的工人。 明信片的广泛使用起步缓慢。 然而，到 20 世纪的第一个十年，这种媒介已经起飞。

The Post Card Dealer 是一本短命的杂志，专门致力于让读者了解明信片的所有事物，它报告了每年购买和邮寄的样本数量惊人的数量。1908 年，美国邮寄了超过 6.67 亿张明信片;纽约邮政服务每周处理 200,000 张明信片，《纽约 致敬报 》报道了一艘船驶入纽约港，货舱里装着 50,000 张空白明信片。这股风潮从欧洲向西传播到美国，起源于德国先进的印刷设施。但主要是欧洲的新奇卡片很快就被美国印刷商模仿，他们渴望利用对机械明信片的热情，这些明信片具有复杂的滑动面板和可打开的翻盖，明信片带有可以遮光的透明窗口，以及融合了从皮革和丝绸到动物皮毛的巴洛克式材料的明信片。4

“How many Have You Sent？”，J. S. Pughe 为 Puck 创作的一幅漫画，描绘了山姆大叔在“纪念明信片热潮”中溺水身亡，1906 年。/ 由美国国会图书馆提供，公共领域

纪念明信片，显示新罕布什尔州曼彻斯特古德曼书店出售的纪念明信片，约 1900 年。/ 由马里兰大学图书馆提供，公共领域

美国战地记者朱利安·拉尔夫 （Julian Ralph） 在 1897 年希土战争期间因在土耳其军队中而声名鹊起，他从日常工作中抽出时间，为 The Cosmopolitan 报道席卷欧洲的“邮卡热潮”。 5 通过收集威廉·麦金莱总统的明信片来表达亲美情绪，当 1897 年的《丁利法案》（以及后来的《佩恩-奥尔德里奇法案》）对从欧洲制造商进口的明信片征收严厉关税时，他对培育国内工业的热情最终导致了明信片狂潮的衰落，这些制造商的生产能力仍然远远超过美国。 消费者善变的品味转向了折叠插图卡。

明信片成为现代性的标志，尽管它在社会中的渗透允许一系列的模仿。1907 年的 Woman's Home Companion 刊登了一幅漫画，其中一位女士问道：“这所房子有没有所有现代改进？”，答案是：“所有东西，这里有一个专门的明信片壁橱。 6 1906 年 《美国杂志 》记录了爱好者被诊断出患有“邮政铢动脉炎” ，这种疾病“影响心脏，麻痹推理能力，异常增加神经。它起源于二十年前的德国...... 在美国观察到零星的病例，1900 年，这种疾病从一个感染中心迅速蔓延到另一个感染中心。 7 症状可能包括给自己邮寄明信片，或要求自己的行人家乡有一套定制的明信片，例如“例如，新泽西州特纳夫利（Tenafly， NJ）的囚犯意识到这个事实 ...... 他们没有明信片来展示他们家乡的荣耀。8

与其他新媒体形式一样，明信片在读者中的流行与公众对这种媒体本身的破坏性影响的强烈抗议相吻合。1910 年，由包括先驱记者艾达·塔贝尔 （Ida Tarbell） 在内的一群主要捣蛋鬼创办的 《美国杂志》（The American Magazine） 刊登了一场论战，题为“关于信件写作艺术濒临灭绝”，其中明信片被讽刺为“天赐的解脱 ...... [对于] 一个想法少、词汇量少的人”。 9 明信片对简洁的奖励如此之大，以至于它们威胁到平淡无奇的雄辩艺术。急于发送旅行证明的游客是特别受益者。

对于成千上万疲惫的旅行者来说，他们翻遍了他们储备不足的阁楼，寻找文字，以便将他们所看到的奇观传达给家乡的人们，第一张纪念卡就像方舟中的水手们的第一点绿色。它代表了一种普遍的解脱——'你自己看看;我无法描述它。10

最顽固的怀疑论者将这种批判推向了现象学和存在主义的领域：明信片被用来代替经验。一位讽刺作家问道，那些衣衫褴褛的游客并不高兴听到他们的导游说：“女士们，先生们，这里是卢浮宫。十五分钟买纪念卡“？11

纪念明信片描绘了让-雅克·亨纳 （Jean-Jacques Henner） 的 La Liseuse （《读者》），该作品当时由卢浮宫收藏，约 1910 年。/ 由 eBay、Public Domain 提供

虽然一些关于明信片热潮的评论员预见了写作的消亡，但其他人则认为这种新媒介是文本暴露狂快速蔓延的火柴。一个同时代的记载说：

当一位母亲决定在下一个城镇与女儿过夜时，她会用卡内基图书馆的纪念卡向家人发送消息。当一位父亲的干货店被烧毁时，他拍下了这场灾难的照片，打印了一张纪念卡，并要求保险理算员立即到镇上来。宝宝的到来、他的第一颗牙齿、他的第一条裤子、他的第一个女孩和他的第一个婴儿，都通过纪念品邮票送到了家庭圈子里，因为现在任何有相机的人都可以制作自己的卡片。12

明信片的半公开性质意味着这些私人信件会与所有关心交出明信片的人分享。这位作者暗示，明信片作家只是一种方便的媒介，只适合那些不介意以公开方式分享私密细节的人。尽管商店购买的明信片比个性化的图片明信片展示了更通用的方法，但它们突出了在陌生人的眼皮底下传播个人经历和通信的共同冲动。这种公共和私人消息和受众的混合不仅对我们这个时代的 “影响者 ”来说，而且对社交媒体的最随意的用户来说，也一定很熟悉。

邮政表演

然而，明信片和读者之间的联系是什么？为什么在明信片的鼎盛时期，阅读（或假装阅读）的场景成为一种将人们远距离联系在一起的流行方式？虽然一些早期的明信片包括书籍和出版社的广告——事实上，明信片的兴起被一位历史学家描述为广告的影子历史——但这里收集的大多数图像都是“真实的图片明信片”：用摄影底片打印的明信片，由普通人（而不是公司）在零售摄影工作室支付费用。13

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20 年代。这张卡片是由 Heinrich Sparr 位于德国库克斯港的工作室制作的。/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 维基共享资源 左：约翰·雅各布·昂贝汉（John Jacob Unbehaun，1875-1959 年）为他的 Deshler [内布拉斯加州] 艺术工作室制作的肖像明信片，无日期或邮戳，约 1904-18 年。中：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10 年。右：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15-30 年。/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左：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15-18 年。中图：1911 年 10 月 24 日在阿姆斯特丹盖销的纪念明信片，由“亨里克”寄往格罗宁根。右：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制作于约 1904-18 年。一封来源不明的手写铅笔潦草写着：“1930 年 6 月 1 日”。/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这个明信片子集是小规模生产和消费的领域。当推出像 Kodak A3 这样的相机时，它们变得特别容易制作，其大底片可以直接显影到感光的明信片大小的纸张上。制作的便利性吸引了业余爱好者和专业艺术家。（摄影师 André Kertész 在明信片上制作了一些他最引人注目的早期实验图像。14） 读者的图像捕捉到了这种媒介的许多新奇和有趣的东西，它以真实的图片明信片的形式似乎既是关于自我表达的，也是关于交流的。

长期以来，书籍一直被包含在视觉艺术中——尤其是肖像画中——作为坐着的人的严肃性或成就的证据，是视觉语法的元素，旨在由观众解码。书籍可以传达保姆在学习艺术方面的成就，就像染色布、吹制玻璃或地图可以表明商人的贸易网络范围或地主的净资产一样。但与前几个世纪相比，艺术史学家迈克尔·弗里德 （Michael Fried） 在他具有里程碑意义的 《吸收与戏剧性 》（1976 年）中指出，这些道具在 18 世纪具有新的含义。虽然书籍——以及乐器、刺绣或简单的思想表情——曾经旨在直接吸引或传达信息给观众，但 18 世纪的画家们用它来表示被描绘者活跃的内心生活。弗里德说，当绘画 远离 观众时，艺术史的进程发生了转折。

爱德华·维亚尔 （Édouard Vuillard），Le grenier de la Grangette à Valvins （《瓦尔文的拉格兰盖特阁楼》），1897 年。/ 由 Internet Archive、Wikimedia Commons 提供

弗里德认为这一时期的画家，如让-西蒙·夏尔丹（Jean-Siméon Chardin）或让-巴蒂斯特·格鲁兹（Jean-Baptiste Greuze），挑战了关于绘画的广泛而常识性的假设：它们暗示着观众的存在。例如，夏尔丹的《Un Philosophe occupe de sa lecture 》（1753 年）或 Greuze 的 《Un pere qui list la Bible 》（1755 年）描绘的人物不是凝视着画框外，而是似乎被自己的世界所吞噬。他们专注的程度通过“忘我”的时刻表现出来：一个哲学家如此沉思，以至于忘记了他书房的肮脏，或者一个女人如此沉迷于听圣经大声朗读，以至于她可以忽略周围爆发的孩子和狗的混乱。这些人物全神贯注于自己的活动——阅读、听音乐、演奏乐器——是“反戏剧的”，也就是说，他们“身处”自己的世界，而不是为像我们这样的观众“表演”。

弗里德对视觉艺术中阅读和类似的吸引人的活动如何成为心理内在性的简写的解释，与对其他媒体形式的经典解释是一致的。在小说中，“性格”不再是一个特征列表，也许在骑士文学（我的爱是美丽的、勇敢的、忠诚的等）或宗教寓言（在 《天路历程 》中，主人公克里斯蒂安是基督徒）。相反，人物是个体化的，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可知的（为什么 艾玛·包法利要 抛弃她的资产阶级生活？“15 但弗里德允许，即使是旨在表明深刻内在的活动，似乎远离观众，也会引起观众的关注、钦佩或审视。阅读完全属于矛盾活动的范畴;读者的图像可能会将他们描绘成迷失在书中、腼腆地表演，或两者兼而有之。

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钢笔题词写道：“我的朋友格蕾塔，1914 年”。/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 维基共享资源 肖像明信片，邮戳为 1917 年 3 月 3 日，由“科拉”寄给洛杉矶的约翰·雷勒夫人。铭文写道：“你认识这些人吗？/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 维基共享资源 左：无日期或邮戳的纪念明信片，由法国的阿尔弗雷德·诺耶 （Alfred Noyer） 制作，他在约 1910-40 年间经营着一家工作室;Noyer 使用这些相同型号的其他明信片可以追溯到 1920 年代。中：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04-18 年。右图：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制作于加利福尼亚州帕萨迪纳，约 1904-1920 年代。

左：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邮票背面的“Post Card”字样的排版可能将这张明信片与明尼苏达州圣保罗/明尼阿波利斯的 Kregel Photo Parlors 联系在一起，大约 1910-18 年。中：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描绘莉莉丝（14 岁）和阿尔玛（16 岁），约 1904 年至 1920 年代。右：无日期或邮戳的肖像明信片，约 1918 年。/ 由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肖像明信片与早期的人物阅读画作有何不同？虽然有些读者的画作是受他们的坐着的人委托创作的，但几乎每张肖像明信片都是一种自我表达的行为——这是一种具有独特外向方向的自我表达形式，能够跨越比挂在墙上的画布更远的距离。两者都传播了一种内在性的愿景，但肖像明信片被明确地指向，对准一双眼睛，同时沿着邮政路线在所有愿意看的人的注视下经过。如果说绘画，正如弗里德所说，远离了观众，那么阅读的明信片则描绘了在内在消费的主题，而这些主题反过来又将这种消费的图像广泛地发布到世界各地，指向一个特定的目的地。就像一篇令人羡慕的 Instagram 帖子一样，至少融合了两种与观众的潜在关系：一种是旁观者被忽视，另一种是旁观者是必不可少的。从第一个角度来看，图像说：“这是给我的;我过着最好的生活！从第二个开始，图像就对观众说：“我为你制作了这张照片。16

然而，尽管肖像明信片将阅读对象的图像发送到世界各地，它们也保持了一定的保密性。在 《明信片：从苏格拉底到弗洛伊德及其他》 中，德里达提出了“邮政原则”的概念，以描述信息从发送者 （destinataire） 到接收者 （destinataire） 所跨越和强化的距离，他认为这一原则对于理解西方文化来说比弗洛伊德的快乐原则更重要。如果德里达的思想的核心是一种物理距离，那么读者的明信片则在情感层面上体现了这一原则：发送者的自我既被共享又被保留。正如社会学家加里·艾伦·芬恩 （Gary Alan Fine） 和香农·菲茨西蒙斯 （Shannon Fitzsimmons） 在他们对人们在公共场合阅读的地点和方式的民族志研究中发现的那样，即使在他人面前进行阅读，阅读的隐私也得到了部分维护，这也适用于 在公众眼前进行的阅读 表演。除了厌恶地关上一本书，或者传达一种闲暇或好学的一般态度之外，全神贯注的读者几乎没有透露她对文本的感受。

正如 Andre Kertesez 的摄影集 On Reading 所证明的那样，读者的照片只能揭开这种“秘密生活”的面纱。事实上，在将自己作为图像提供时，表演者屈服于观众的解释。正如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所写，图像“代表了一个非常微妙的时刻，当[被拍摄的人]既不是主体也不是客体，而是一个感觉自己正在成为客体的主体”。17 例如，“阅读的热门帅哥”在同名 Instagram 帐户上如何处理他们的书，这有待商榷。

同样，这组描绘读者和书籍的明信片也很独特，而且往往很神秘。最常见的明信片类型当然是 Greetings from. . . 尼亚加拉大瀑布、旧金山等。阅读明信片的存在表明，在一个以自身矛盾的现代性为标志的新媒介的起源中，我们如何回到书籍中思考我们想要如何表达和展示自己。

附录

尾注

1. 卡琳·利陶，《阅读理论：书籍、身体和读书狂 热》（英国剑桥：政治出版社，2007 年），第 2 页。

2. 利普曼的明信片，1861 年。 可在此处获取 。

3. BBC 新闻，“最古老的明信片售价 31,750 英镑”，2002 年 3 月 8 日。 可在此处获取 。

4. 乔治和多萝西·米勒，《美国明信片图画，1893-1918 年》（纽约：克拉克森波特出版社，1976 年），第 22 页。

5. 朱利安·拉尔夫，“邮卡热潮”，《大都会：画报月刊 》，第 32 卷（1901 年 11 月至 1902 年 4 月）：421-26。 可在此处获取 。

6. 这一段中对繁荣的“明信片时代”的描述源自乔治和多萝西·米勒的 《图片明信片 》的第 2 章。

7. 约翰·沃克·哈灵顿，“邮政心脏炎和一些联合狂热”，《美国画报》杂志 ，第 61 卷（1906 年 11 月），562-63。 可在此处获得 。

8. 同上，565。

9. 乔治·费奇，“关于书信写作艺术的濒临灭绝”，《美国杂志 》，第 70 卷（1910 年 5 月至 10 月）：172。 可在此处获取 。

10. 同前。

11. 同上，173。

12. 同前。

13. 乔治和多萝西·米勒，《图片明信片 》，1.

14. 高等博物馆最近展出了安德烈·科尔特斯 （André Kertész） 早年在巴黎时制作的明信片，图片可在此处获得 。

15. 关于人物对小说重要性的最权威看法，参见伊恩·瓦特的 《小说的崛起 》，但关于人物如何与内在性的阐述相联系的其他研究，参见查尔斯·泰勒的 《 自我 的来源》（1989 年）、迪尔德丽·林奇的 《 性格 的经济》（1998 年）和德罗·沃曼。 现代自我 的形成 （2004）。

16. 即使这些明信片展示了公共阅读的舒适场景——士兵们一起休息，家人仔细研究同一卷书，病人康复——这些团体也在 参与自我的传播。（这样的照片也是表演，尤其是因为即使在 20 世纪之交，集体阅读的做法也越来越罕见，在过去的 200 年里，随着识字率的提高和书价的下降，人们可以独自追求阅读。

17. 罗兰·巴特，《相机的光明：对摄影 的反思》（纽约：Hill and Wang，1981），第 14 页。

公共领域作品

· “The Post-Card Craze”，朱利安·拉尔夫 （1902）

· “ 邮政心脏炎和一些联合狂热 ”，约翰·沃克·哈灵顿 （1906）

· “ 关于书信写作艺术的濒临灭绝 ”，乔治·菲奇（George Fitch，1910 年）

· “ 人们在艺术中阅读 ”

· “ 人像照片与书籍 ”

延伸阅读

· 图片 1893-1918 年美国明信片 ，乔治和多萝西·米勒 （George and Dorothy Miller）

· 公开信：俄罗斯流行文化和图片明信片，1880-1922 年，爱丽丝·罗利 （Alice Rowley） 著

· The Picture Postcard： A Window Into Edwardian Ireland（《图片明信片：通往爱德华时代爱尔兰的窗户 》），作者：Ann Wil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