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央广网报道，2025年的7月，对菲律宾人来说就是一场没完没了的噩梦。台风“韦帕”刚把马尼拉的街道变成河流，“范斯高”又带着更猛的雨势扑过来，紧接着“竹节草”再来补一刀。这三个家伙凑在一起，加上西南季风在旁边煽风点火，让菲律宾遭遇了近50年来最狠的一次气象灾害。

首都马尼拉的情况最惨，平均降雨量一下子冲破了200毫米的历史极值。城里的排水系统早就跟不上趟了，主干道上的积水深到能没过人的胸口，333万多人一下子成了灾民。有19个人没能熬过这场灾难，还有11人至今下落不明，2431座房子塌了，188座桥梁被冲坏。更让人着急的是，电力和通信一断，40个城镇就像从地图上消失了一样，成了没人能联系上的“信息孤岛”。

洪水（资料图）

农业这块更是被打得抬不起头。菲律宾的经济本来就靠农业撑着不少，结果这次50万公顷的水稻、玉米地直接绝收，香蕉、椰子这些能换外汇的作物损失超过8000万元人民币。渔业也没能幸免，5700万比索的养殖设施被洪水冲得一干二净。基础设施方面，4.9亿元人民币的道路、水利设施毁了，马尼拉湾沿岸贫民区的防洪堤塌了好几个口子，就连西班牙殖民时期留下的那些老排水管网，这次也成了帮倒忙的，洪水顺着管子倒灌进城，把城市规划滞后和基建老化的老问题暴露得明明白白。

灾情这么严重，国际上的反应却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欧盟一直说和菲律宾是“重要合作伙伴”，结果这次就拿出120万欧元援助。这里面一半要用到棉兰老岛的人道主义物资上，30%搞防灾减灾项目，剩下的20%才投到食品安全领域。算下来，这点钱只够填补基础设施损失的0.24%。再看看2024年欧盟给乌克兰追加的52亿欧元军援，对比一下，真让人心里不是滋味。欧盟委员会的发言人还解释说，现在援助预算得先顾着东欧的危机，对东南亚这边的灾害，只能“量力而行”。

美国和日本的援助也透着点不情不愿。美国通过国际开发署给的2.4亿比索，其实是2024年就承诺的生物多样性保护款，跟这次洪灾救援一点关系都没有。日本倒是宣布给500万美元，但300万都要用到长期灾后重建规划上，真正能马上到账的钱，只够买100吨大米。懂行的人都看得出来，美国更关心的是能不能在菲律宾多搞几个军事基地，日本则忙着跟菲律宾搞安保合作，对老百姓的死活，没那么上心。

中国这边呢，2013年“海燕”台风的时候还给了好几亿援助，这次就只是通过使馆发了个安全提醒。外交部发言人话里话外都在说，菲律宾在南海问题上净干些“选边站”的事，又是让美军扩建基地，又是跟西方一起搞什么“自由航行”，这就让中菲之间的信任出了问题。其实早在2025年3月，王毅外长就批评过菲律宾的“皮影戏”外交，看来双边的援助合作，这阵儿是冷下来了。

洪灾带来的麻烦还不止这些，农产品卖不出去的问题，简直是往菲律宾农民的伤口上撒盐。

中吕宋大区80%的农田被洪水泡了72小时以上，水稻秧苗能活下来的还不到30%，玉米倒了一片，产量一下子少了60%。棉兰老岛的香蕉种植园更惨，水积得太久，香蕉树染上了枯萎病，估计2025年的出口量得降40%。渔业方面，23%的鱼塘被冲垮了，罗非鱼、虾苗跑的跑、死的死，直接损失就有5700万比索。

本来就减产了，想靠出口挽回点损失，结果还碰上了国际贸易壁垒。中国以前是菲律宾香蕉、椰子的最大出口市场，可2024年就把香蕉进口转向越南了，这次洪灾后，对菲律宾水果的检疫标准更严了，20万吨等着出口的水果就这么堆在港口。欧盟说菲律宾的“防灾能力评估没达标”，暂停了新增的农产品进口配额。美国更绝，拿“生物安全风险”当借口，对菲律宾的热带水果禁运6个月。这一下，农民们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就算收成好点，也卖不出去，白忙活一场。

洪水（资料图）

国内的供应链也断了。首都马尼拉的农产品批发市场因为洪水关了一个星期，周边省份的果蔬运过来，成本一下子涨了300%，超市里40%的货架都空着。中小农户没什么冷藏设备，20%的幸存农产品在运输路上就烂了。有的地方农民的菜贱得卖不出去，可城里人为了抢点菜却打破头，这种怪事背后，是菲律宾农产品冷链物流体系太脆弱了，根本经不起折腾。

灾难背后的毛病：外交没搞好，治理也不行

这次的灾难，其实也把菲律宾藏在背后的问题都抖了出来。首先是外交上太“偏科”了。这些年菲律宾一个劲儿地往美国那边靠，参与什么“印太战略”，还让美军用5个军事基地。这么做虽然好像多了点安全保障，可也把中菲的经贸合作给搅黄了，以前能指望的援助也没了。欧盟的外交政策文件里就写着，给菲律宾的援助预算，要看“南海局势稳不稳定”。2025年因为仁爱礁那边冲突风险上升，原计划给菲律宾的500万欧元紧急援助，直接就砍了60%。

再说说防灾减灾这事儿，简直是漏洞百出。菲律宾审计署的数据显示，过去十年，30%的防洪预算被人挪去干别的了。2024年批了12亿比索用来改造排水系统，结果只用了40%，剩下的钱竟然被用到南海争议地区的基建上了。虽然84%的民众都懂点基本的防灾知识，可预警系统覆盖得不够，应急物资也缺，灾害发生后，救援慢了72小时以上，最好的救援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国际援助这事儿也越来越带政治味儿。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厅呼吁捐2亿美元，结果只到位15%。欧盟给印度、孟加拉国同期洪灾的援助加起来有900万欧元，给菲律宾才120万，这“双标”也太明显了。美国国际开发署送的援助物资，60%都印着“美国优先”，这政治宣传的意图，谁看不出来啊。

马科斯政府也采取了些措施，拿出50亿比索当救灾基金，军方派了300架次直升机空投物资，海岸警卫队还搞了“万人搜救行动”。对农民，也给了点补贴，每公顷地给2万比索让他们补种，还鼓励种那些耐涝的作物。

菲律宾台风（资料图）

民间力量也没闲着。“防洪资金被挪用”的事儿被曝光后，全国都炸开了锅，50多万人联合署名，要求严查灾害应对中的贪腐问题。环保团体也在呼吁，要把城市建成“海绵城市”那样的排水系统，还推动立法，不让在河道周边乱搞开发。

外交上，菲律宾好像也有点想调整的意思。面对援助这么紧张的情况，外交部悄悄放话，想重新跟中国谈谈南海问题，还派了特使去布鲁塞尔，解释说自己不是真的“选边站”。也许这次灾害，能让菲律宾好好想想，该怎么在复杂的国际局势里找到自己的位置，怎么才能让基础设施跟得上，别再陷入“需要援助却没人帮，灾害来了挡不住”的怪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