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政府通过立法将学生贷款削减20%后,各大高校的校长们表示,政府未能削减 某些学位5万澳元的学费,这让贫困学生无法接受高等教育。
背负5万澳元HECS债务的毕业生,很快将能享受1万澳元的债务减免。但有校长表 示,目前的一年级学生无法获得同样的减免,他们敦促政府迅速取消2021 Job- ready Graduates计划,该计划推高了学位成本。
前工党党魁、现堪培拉大学副校长薛顿(Bill Shorten)告诫他的高等教育同僚不 要抱怨,称政府“不能挥一挥魔法棒就变出数十亿澳元”。
“是的, Jobs Ready Graduate计划确实需要改革,但对于那些说改革速度还不够 快的人,我只是提醒高等教育界要意识到,这届政府能优先考虑到我们是很了不起 的。”
“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理解在内阁会议桌旁坐着国防部、社会服务部、移民部、 财政部......他们都在争取关注、关爱和支持。我认为高等教育至关重要……但我们 也必须认识到,当你获得胜利时要在此基础上继续发展,而不是简单的抱怨。”
薛顿(图片来源:《悉尼晨锋报》)
教育部长Jason Clare此前表示,政府将就大学学费改革听取尚未成立的澳洲高等 教育委员会的建议,该委员会计划于明年正式成立。
分析师认为,将学位定价恢复到2021年前的水平每年将花费政府约10亿澳元。
与此同时,政府设定了雄心勃勃的目标,即到2050年将工作年龄人口的高等教育程 度提高至80%。
政府还有一个目标,即到2035年将低社会经济背景人群的比例提高 至25%,2022年这一比例为17%。
虽然薛顿表示他尊重每所高等教育机构的贡献,但他说堪培拉大学、西悉尼大学和 Edith Cowan在政府让更多贫困学生进入大学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我们在做高等教育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就是让那些可能不总会接受高等教育的人 接受高等教育。”
“如果我可以直言不讳的话,Z世代、千禧一代和考虑上大学的人,他们不想去某种 教育流水线工厂,在那里他们只是被批量处理。”
“那些地方似乎只对从国际学生身上赚取资金来建造更多楼房感兴趣,这就是部分 问题所在,这就是如何让人们进入大学的方法。”
在降低学费方面,包括Peter Garrett、Barry Jones和Gareth Evans在内的其他前 工党政治家上周公开指责政府未能解决人文学位5万澳元的费用问题,他们在一封 来自Executive Committee of the Australian Historical Association的公开信 中表达了这一观点。
这封信指出,声望高的研究密集型大学课程注册人数保持强劲,但其它机构却在减少。
“其它大学许多人文和社会科学专业的注册人数——这些课程通常受到原住民、偏远 地区和女性学生的青睐——正在减少。”
在西悉尼大学,Job-ready Graduates计划实施后的一年,来自低社会经济背景的 新生人数减少了1000人。
George Williams(图片来源:《悉尼晨锋报》)
副校长George Williams表示,高昂的学费吓跑了害怕永远无法偿还高额债务的贫 困学生。
“它确实起到了价格信号的作用,将人们拒之大学门外……这是不公平的,真正限制 了社会流动性。”
Williams指出,政府已在债务减免上花费了200亿澳元,但不改革学费会“让我们将 来不得不再次进行债务减免”。
Norman Huang(图片来源:《悉尼晨锋报》)
Norman Huang在UNSW就读商科和计算机科学专业,他对学生贷款削减20%表示欢迎。
“对大多数学生来说,这在精神和经济上都是一种解脱,很多学生开始对他们的职 业和个人目标进行更长远的思考。”
悉尼大学校长Joanne Wright表示,取消就业准备毕业生计划“再快也不为过”。
“我们期待与即将成立的澳洲高等教育委员会合作,帮助解决这些复杂问题。”
Macquarie大学的发言人表示,该校支持对高等教育资助安排进行审查,以确保更 多“澳洲学生能够上大学,为所有专业提供同等的支持,学生不会因为自己的选择 而遭受不公平的对待”。